我也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

斯德哥尔摩综合症(Stockholm syndrome),一个很矛盾、很纠结的问题。一方面我们被绑架,一方面却又离不开他了,很是矛盾。

参考自Wikipedia条目:

1973年8月23日,两名有前科的罪犯 Jan Erik Olsson与Clark Olofsson,在意图抢劫瑞典斯德哥尔摩内最大的一家银行失败后,挟持了四位银行职员,在警方与歹徒僵持了130个小时之后,因歹徒放弃而结束。然而这起事件发生后几个月,这四名遭受挟持的银行职员,仍然对绑架他们的人显露出怜悯的情感。本案因歹徒放弃而结束,然而所有的被害者在事后都表明并不痛恨歹徒,并表达他们对歹徒非但没有伤害他们却对他们多所照顾的感激,并对警察采取敌对的态度,事后,更有进者,被绑架的人质中有一名女职员克丽斯蕬汀(Christian)竟然爱上欧陆森并与他订婚。

这两名抢匪劫持人质达六天之久,在这期间他们威胁受俘者的性命,但有时也表现出仁慈的一面。在出人意表的心理错综转变下,这四名人质抗拒政府最终营救他们的努力。研究者发现到这种综合症的例子见诸于各种不同的经验中,从集中营的囚犯、战俘、受虐妇女与乱伦的受害者,都可能发生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经验。

人们无法为这个匪夷所思的事件做出合理的解释,只好将它病理化。从而,在心理学、医学领域出现了一种新型的心理疾病:斯德哥尔摩综合症。这个病症又被称为人质情结,概括而言,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犯罪者产生情感,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。后来,人们发现,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几乎是人质挟持事件中相当普遍的一种现象。
kisa747的现实不正是这样么?

现实与制度绑架着我的思想,可我却无法离开它,还要依靠它。同理,在我开着T.o.r,上着Twitter,看着Wikipedia上的条目,电视中却传来成龙”有国才有家”的歌声,想找准自己的位置都难啊!

kisa747供职于某国企,每天无所事事,领着同样的工资,这算是绑架者给我施舍的一点小惠,但有时也真的会满足于此。不错,我已经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症状了。

此时我想到了《肖申克的救赎》,这部万分经典的电影,片中的图书管理员老布,正是被体制化的象征人物,他在监狱的体制下生活了50年,50年啊,几乎是他一生的光阴,所有的生活习惯完全是监狱的体制下形成的,连小便都要打报告,这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习惯,他会觉得这是必须的。他已经完全习惯了监狱的生活,现实社会的自由对他来说是一种负担。正因为如此,当他即将刑满释放时,不但没有满心的欢喜,反而面临精神上的崩溃,他已经只属于他呆了50年的监狱。所以出狱后,他选择了自杀。也许当老布刚进监狱时,失去自由的他会多么的狠这个监狱,它剥夺了老布的人身自由,但10年、20年过去后,老布已经慢慢的熟悉它、习惯它,然后最终的离不开它,最终他已经忘记了自由、忘记了自由的世界。在我们外人看来这是不可思议的,对老布来说这是最好的解脱。

我在想我的境况比老布好多了,我所在的社会有着很多自由,比如我的活动范围比监狱大多了,小便不用打报告。**嗯,这就是我严重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表现**。我总试图找最坏的状况与我的环境对比,来获得短暂的安慰和麻痹,或许我已经离不开这个它了,或许离开后我会不知所错,这将是最坏的结论。

继续纠结中……